绿妈游戏（序-02）
<p><em class="pstatus">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20-3-4 08:26 编辑 </em><br/><br/>「昨天晚上偷鸡去了？」尹阿姨半倾着身子，脸快凑到了我脸上，直直的的<br/>看着我一双被黑眼圈包围的眼睛。<br/><br/> 尹阿姨靓丽的脸庞和俏皮地神色让我头皮发麻，眼神对上的瞬间，搞得我有<br/>点不好意思，下意思往后退了一步，「你踩我脚啦，讨厌。」说话的是尹阿姨的<br/>女儿，我的青梅竹马梁若诗。<br/><br/> 我连忙回头向她道歉，然后回头向尹阿姨解释说：「我这不是高三吗，睡觉<br/>的时间根本不够啊。」<br/><br/> 这时我的妈妈在一旁说，「你哪里有点高三的样子？还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诉<br/>苦。」<br/><br/> 这就是我严格的妈妈李郁君，我的班主任，她作为一名严谨的数学老师，有<br/>时候显得那麽不近人情，丝毫不给我留点面子，就喜欢拆我台。<br/><br/> 我叫易斌，家里的独子，今年上高三，成绩不怎麽样，最大的爱好是读侦探<br/>小说，癡迷于其中令人拍案叫绝的诡计不可自拔，我专门有本笔记本记录我见到<br/>过的所有的诡计，梦想是有一天成为一名侦探小说作家。这个梦想我只对梁若诗<br/>说过，也只有她能理解我，至少从表现上是这样的。我们从小是邻居，关系好的<br/>不得了，小时候最喜欢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跑，说起来好怀念，那个时候的梁若<br/>诗可爱的像动画里走出来的小萝莉，一口一个「哥哥」跟在我后面跑，萌的我心<br/>都快化了，她因为比我小一岁，吵着硬是跳级跟我读了一个班。当然，她现在也<br/>是学校里女神级的人物，长得好看又聪明，谁都喜欢她。只是女大十八变，对我<br/>称呼就不再是甜腻的「哥哥」了，「笨蛋，傻子」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这是昵<br/>称，亲近的表现，但逼急了梁若诗也会直就叫我傻逼，哥哥的形象蕩然无存。尹<br/>阿姨其实挺喜欢我的，她是个护士，我割包皮的手术她当时就在场，一度让我两<br/>个星期不敢正眼瞧她。尹阿姨总是给人一种童心未泯的感觉，总喜欢捉弄我和梁<br/>若诗，我没少吃苦头。只是尹阿姨长得太好看了，即使吃了亏，我心里也乐得开<br/>心。<br/><br/> 今天是周五，我们四人像平常一样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，最先来的是去学校<br/>的67路，我们三人向尹阿姨告别后上了车，早上人很多，我们只能站着。梁若诗<br/>在后面捅我腰，问我：「昨天是不是又看侦探小说去了？」<br/><br/> 梁若诗在我的耳濡目染下，对侦探小说也很有兴趣，我们周末经常是一起坐<br/>在沙发上她捧着薯片我拿着可乐一起看日本侦探剧度过的。<br/><br/> 我压低声音对她说：「我昨天把《上锁的房间》看完了。」<br/><br/> 《上锁的房间》是日本贵誌佑介创作的一本以密室为主题的推理小说，在现<br/>代，密室的写作已经是黔驴技穷，这本小说以传统本格推理的方式，施展精妙的<br/>诡计令我很快就沈迷进去。<br/><br/> 梁若诗说：「快给我讲讲『歪斜的箱子』那章到底怎麽回事？」她是个真正<br/>的好学生，没有时间看这些，于是都是我看完后给她讲述。我当然也是乐此不疲，<br/>说：「那个手法你一定想不到……」<br/><br/> 我声音不由地大了起来，妈妈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头，「你们在说什麽呢？<br/>我也来听听。」<br/><br/> 我捂着头痛呼。梁若诗吐了吐舌头，下意识藏到我身后，她也很怕我妈妈，<br/>虽然我妈妈对她疼的不得了。<br/><br/> 我不敢再继续说下去。<br/><br/> 一路到了学校，妈妈去了办公室，我和梁若诗去了教室。<br/><br/> 坐到位置上的那一刻，看着黑板角落那个「79」的数字。我知道，高三千变<br/>一律的生活倒数第79次循环正式开始了。<br/><br/> 梁若诗坐得离我很远，我的同桌是个猥琐的胖子，名叫杜远，我们一般都叫<br/>他杜胖。杜胖凭一己之力硬是培养起了我的第二爱好，那就是上黄网，看色文。<br/>第一节课还没开始，他就对我露出淫蕩的笑容，对我说：「我昨天发现了一个非<br/>常牛逼的网站，简直就是一个新世界。」然后他贴着我耳朵对我说：「名字叫<br/>『绿妈游戏』。」<br/><br/> 这就扯到我们平时最爱看的绿妈文了，绿妈文是个很有意思的类型，我既不<br/>带入绿主，也不代入苦主，我就像看侦探小说一样，从第三者的角度看一个贞淑<br/>的熟妇堕落。而绿妈文里妈妈堕落的过程像极了侦探小说里的诡计一样，有时候<br/>会令我不禁发出赞叹，作者真他妈有才。只是没有笔记记下来就是了，毕竟我不<br/>是以绿妈文作者为梦想，笑。<br/><br/> 一开始我觉得不可能有人真喜欢自己妈妈被绿吧，但杜远让我刷新了世界观，<br/>即使他出于不好意思一直极力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，但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。<br/>比如，我看绿妈文只喜欢看妈妈慢慢堕落的，而他就不挑了。又比如我还会看人<br/>妻堕落的，但他基本只看绿妈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，母子文只要有堕落的戏码我<br/>也会看，而他就绝不会碰了。我没见过她妈妈，只知道她是一个警察，想来应该<br/>也是长得很漂亮的。<br/><br/> 杜远这时又对我说：「绝对的新世界！」<br/><br/> 我点了点头，说：「一会中午看看。」上课的时间我可不敢。<br/><br/> 第一节课就是妈妈的数学课，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小西装，里面的白衬衫<br/>被一对娇乳撑得非常饱满，裙摆下面是一双肉色的丝袜。妈妈的靓丽和她性格是<br/>一种剧烈的反差，我一直以为这完全是因为爱美的尹阿姨影响的，身边一直有一<br/>个打扮时尚的闺蜜，作为身体资本一点都不逊色的妈妈自然就有了攀比的心理。<br/>不然，我觉得妈妈一定会是一个死板的古董。<br/><br/> 妈妈讲课很认真，尤其是对我重点关照，我一点都不敢走神，加上我一惯优<br/>秀的逻辑推理能力，所以所有的科目中，我的数学是在班里的一线水平，也仅仅<br/>只有数学。<br/><br/> 课中妈妈讲到一道数列题，题目是「若a 、b 、c 成等差数列，且a ＋1 、<br/>b 、c 与a 、b 、c ＋2 都成等比数列，求b 的值」，妈妈沈吟了一下，扫了一<br/>遍讲台下，意外的叫了一声「梁若诗，你起来」。<br/><br/> 梁若诗顿了一下才站了起来，然后跟妈妈大眼瞪小眼。<br/><br/> 我们班所有人都惊呆了。妈妈也不说话，梁若诗显然是走神了，根本不知道<br/>妈妈叫她起来干什麽。诗诗面皮本来就薄，一时涨红了脸，她同桌赶紧扯她衣袖，<br/>小声提醒她。<br/><br/> 梁若诗这才反应过来，看了一遍自己的习题集上的题目，不愧是尖子生，只<br/>看了两眼，就快速地回答：「设a 、b 、c 分别为b －d 、b 、b ＋d ，由……<br/>可构建一个方程组……」解题思路非常清晰明了，最令人佩服的是她的速度。<br/><br/> 妈妈点了点头，说：「下次专心点，不能因为都掌握了就开小差。」<br/><br/> 说完莫名其妙地恶狠狠瞪了我一眼，搞得我差点当场尿了出来，好像诗诗开<br/>小差是我的锅一样。虽然妈妈一直责备我，害怕我带坏梁若诗，但我真的没有，<br/>我喜欢诗诗，我不想她因为我而怎麽样怎麽样。<br/><br/> 那边诗诗坐下去后抹了抹脸上的红晕，正襟危坐地开始听起课来，而我憋了<br/>一肚子气。<br/><br/> 下了课，妈妈径直走到诗诗的座位上，问她：「是哪里不舒服吗？」对于从<br/>来没开过小差的梁若诗，妈妈特别关心。<br/><br/> 梁若诗连忙摇头，还小声说了声「对不起。」<br/><br/> 妈妈也没有责备她，只是拍了拍她的肩，露出没关系的神色。<br/><br/> 这时梁若诗收拾课本，準备拿出下节课的教科书来，课桌里跟着划出一个白<br/>色的信封。信封的封口贴了一个爱心，活脱了一封情书。<br/><br/> 梁若诗吓得噤若寒蝉，不敢去捡掉在地上的情书。妈妈脸色一变，黑着脸弯<br/>腰就去捡。<br/><br/> 梁若诗收到情书不是第一回了，但我知道她从来也没有回複过，所以我很冷<br/>静淡定，只是为她担忧，毕竟妈妈和尹阿姨从来不知道有这种事，我怕妈妈和尹<br/>阿姨责备她。<br/><br/> 妈妈弯腰下去的剎那，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信封上。忽然我发现旁边的杜<br/>胖拿出了手机，我吃惊地看向他的脸，脸上赘肉横堆，嘴唇咧得老开，是极其猥<br/>琐的癡汉笑，我顺着他手机摄像头对準的方向看过去，一管鼻血差点喷了出来。<br/><br/> 我妈因为弯腰的关系，本来就紧巴的套裙紧紧地包裹住了浑圆丰满的臀部，<br/>一个完美的桃形就这样在展现在我面前。肉色的丝袜向臀缝蔓延，经过那微微撩<br/>起的下摆，奔向那一往无际又令人神往的大腿深处，我可耻的硬了。<br/><br/> 回过神来的我，连忙伸手打翻了杜胖手里的手机，我靠，居然偷拍我妈。杜<br/>胖连忙沖我道歉。<br/><br/> 妈妈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，捡起信来回头看了一眼，杜胖与妈妈的眼神正好<br/>对上，杜胖瞬间整个人就跟失了神一样，一屁股从椅子上摔了下去。<br/><br/> 妈妈看了看手里的信封，一旁的梁若诗赶紧解释：「李老师，我不知道……<br/>我不知道这信哪来的。」<br/><br/> 妈妈看着梁若诗焦急的脸不像在说谎，她也一向信任她看着长大的乖乖女，<br/>就说了一句：「这信我收走了。」然后转身走出了教室。<br/><br/> 梁若诗趴在桌子上哭，我从杜胖身体上踩了过去，来到她身边，戳了戳她肩，<br/>小声叫她：「诗诗……」她一般不让我在学校里这样叫她。<br/><br/> 她没有理我，我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。诗诗真的一直都是一个脆弱<br/>的女孩子呢。<br/><br/> 第二节课打铃后，我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，杜胖冷不丁给我来了一句：<br/>「易斌，我好像恋爱了。」<br/><br/> 我日！我说：「你要是敢意淫我妈，我打死你。」<br/><br/> 然后一直到了中午，我特意拉着梁若诗跟我一起去食堂吃饭，这个时候也顾<br/>不上别人说我们閑话了。其实我们两的事也算是路人皆知，只是都没人捅破这张<br/>纸，也没人拿着个开我们玩笑，尹阿姨还好说，我妈那性格，这种事真不是闹着<br/>玩的。<br/><br/> 梁若诗只打了一个素菜，我说：「诗诗，减肥也不是这样减的吧？」<br/><br/> 梁若诗白了我一眼，没说话。我赶忙把自己盘里的青椒炒肉往她盘里赶了一<br/>半，「这叫荣辱与共。」<br/><br/> 梁若诗突然问：「李老师一定会告诉我妈妈的吧？」<br/><br/> 「我猜是的，不过也没关系的。这又不是你的错，尹阿姨一向开明的很。」<br/>我脑海里又不禁闪过她给我割包皮的情形。<br/><br/> 见她又不说话了，我又说：「谁让我们家诗诗长得这麽漂亮呢？」<br/><br/> 「谁是你们家的了？不要脸。」<br/><br/> 「还说不是，谁小时候跑到我家里来跟我妈说晚上要跟哥哥睡的？」我本来<br/>就想开个玩笑，没想到诗诗筷子餐盘上一摆，「不吃了。」端着盘子就走人。<br/><br/> 我吓得赶忙跟过去，这是哪出啊？<br/><br/> 以前我跟诗诗不是没吵过架，诗诗的脾气一直难以琢磨，小性子特别多。我<br/>一直以为这是美女的通病，这麽多年都过来了。这回又不知道扯到了她哪根神经。<br/>我不敢劝她，也劝不动，只能跟着她离开了食堂。<br/><br/> 我就跟在她身边走着，她不说话我也不说，走了一段我实在忍不住了，板着<br/>脸一本正经地说：「梁若诗，情书你也不是收到第一回了，至于吗？」<br/><br/> 她没回答我，我又说：「上课偶尔开次小差，至于吗？梁若诗，你看着我，<br/>我现在很认真，很认真。」<br/><br/> 梁若诗突然说：「都不是。」<br/><br/> 我楞了一下，「那是因为什麽？」<br/><br/> 梁若诗结巴的说：「我说……不出口……」<br/><br/> 我就纳闷了，「什麽事啊？」<br/><br/> 「女生的事你问那麽多干嘛？真是讨厌。」梁若诗说完就加快了步伐往教室<br/>走去。<br/><br/> 我跟着她一路回到教室，现在的我算是被她搞得一肚子闷气。回到教室，百<br/>无聊赖，杜胖又一次向我推荐那个网站，我于是就拿出手机输入了网址打开了。<br/><br/> 开头是一个类似询问你是否年满十八的页面，不过它这个有点不一样，「绿<br/>妈游戏」四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，「请输入你的身份，务必按真实情况选择。」<br/><br/> 下面是三个选项：A.绿妈者。以淫尽天下他人之妈为己任。<br/><br/> B.绿妈癖。献出亲生母亲是他们幸福的开端。<br/><br/> C.熟妇控。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人妻熟妇。<br/><br/> 我指着屏幕问杜胖：「这是什麽吊东西？你选的什麽？」<br/><br/> 杜胖掩饰着说：「就随便选选咯。」<br/><br/> 「切。」我在熟妇控那一栏打了个勾，说：「你选的B 吧？」<br/><br/> 杜胖涨红了脸，「你全家都选的B ！」<br/><br/> 正式进入页面后，突然弹出了一个弹窗，「恭喜你成为第1000名用户，搭上<br/>这个游戏的末班车，绿妈游戏正式开始！」<br/><br/> 什麽意思？我没有思考太多，关掉弹窗后，里面是一排排的视频，在教室我<br/>可不敢点开，我问杜胖：「又是那种偷拍视频吗？」<br/><br/> 杜胖摇了摇头，说：「比那牛逼多了。」<br/><br/> 「就1000个用户，能牛逼到哪去？」<br/><br/> 杜胖神秘地跟我说：「我说来你可能不信，这个网站有点邪乎。」他说「邪<br/>乎」两个字的时候，表情露出了惊恐，妈的，居然把我吓到了。<br/><br/> 我收起了手机，在教室里我可不敢看，于是开始午休。<br/><br/> 下午是比较沈闷地物理课和化学课，我整个人脑子都快懵了。<br/><br/> 周五的晚上没有晚自习，周六是我们难得的一天休息时间。妈妈要开教师职<br/>工例会，我和梁若诗坐公交车回家，她心情好了很多，一路上我给她讲完了《上<br/>锁的房间》的最后两章。<br/><br/> 晚上呆在家里，妈妈还没有回来，我就无心複习，给诗诗发了条微信，「我<br/>妈有跟阿姨说上午的事吗？」<br/><br/> 「说了，我妈刚盘问完我。[ 可怜] 」<br/><br/> 「阿姨没说什麽吧。」<br/><br/> 「嗯。」<br/><br/> 「那就好，早点休息。」<br/><br/> 「你也是，别又看小说了。」<br/><br/> 我閑着无聊，找来耳机带上，打开了那个「绿妈游戏」的网站，网站的UI是<br/>以黑色为基调，风格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<br/><br/> 我随手打开了一个视频，视频里是一个四十岁的大妈，风韵犹存什麽的根本<br/>不存在，赘肉横生，一个中年男人在她身上耸动，毫无美感。我又跟着点开好几<br/>个，女主是在太寒碜了。<br/><br/> 根本看不下去，想来只有杜胖那种人能受的了。<br/><br/> 我又打开了一个标签是学生<br/><br/> 于是我耐着性子看了下来，马上我明白杜胖说得邪乎了。<br/><br/> 之前是因为女主太丑我没仔细看，现在我没有了一点情欲，满脑子只有一个<br/>想法，摄影机是怎麽拍的？<br/><br/> 大家看国产视频都知道，视频一般都是固定角度偷拍，或者有很明显的手持<br/>感。而这视频不一样，里面的两个人就像A 片主角一样，完全不知道摄像机的存<br/>在。这台摄像机就像鬼魅一样，在两个人周遭稳定地移动，没有一丝抖动。当两<br/>人男上女下时，摄像机先是从左侧拍，一会又慢慢地饶了一个半圈，到了右侧。<br/>女上男下时，摄像头又来到了学生的头上，正面对着女老师。我看了一下进度条，<br/>足足有一个小时，他们20分钟完事，后面的40分钟都是他们两个人躺在床上说情<br/>话，而摄像机就在半空中对着他们拍。他们嘴里要不是操着地道的普通话，我绝<br/>对怀疑这是未剪辑过的A 片，还他妈是一个长镜头拍的。但这不是，那麽如何解<br/>释这个镜头？<br/><br/> 我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，这时妈妈回到家里，我连忙放下手机，坐到书桌<br/>前假装学习。<br/><br/> 妈妈果然来了我的房间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，妈妈问我：「要吃宵夜吗？」<br/><br/> 「不用了。」<br/><br/> 妈妈走到我，看着我打开的那页习题集空白一片，一眼就发现了我在装模作<br/>样，换平常她一定要骂我了，这回她只是叹了口气，说：「易斌啊，你说你的成<br/>绩，叫诗诗怎麽瞧得起你呢？」<br/><br/> 妈妈冷不丁这样来一句，让我整个人说不出话来。<br/><br/> 「妈妈知道你喜欢诗诗，以前只是我不说，你尹阿姨也不说，都知道诗诗脸<br/>皮薄，其实我们还想着等你们上大学了出面撮合你们。只是你这样，我都不知道<br/>你配不配得上诗诗。」<br/><br/> 我不敢看妈妈，心里乱成一团。<br/><br/> 妈妈拍了拍我的头，「你也不是个孩子了，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掌舵。」<br/><br/> 说完她走出了房间。妈妈骂过我不知道多少回了，我都麻木了，唯独这回，<br/>妈的，居然想哭。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，沾湿了习题本。<br/><br/> 我匆匆洗了个脸刷了牙，回到床上準备睡觉。看着手机想给诗诗发条微信，<br/>犹豫了半天又不知道说什麽好。<br/><br/> 最后再一次打开了那个「绿妈游戏」。<br/><br/> 又打开了一个新的视频，还是找了个以学生我的手不停地在下体上下抖动着，<br/>视频里学生和老师也渐入高潮，学生把老师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手撑着衣柜，他<br/>从背后进入。<br/><br/> 摄像头跟着转了一个圈，就在这时，摄像头拍到了衣柜旁边的落地镜，镜头<br/>正正地对上了落地镜，而那面镜子里却什麽都没有！<br/><br/> 这个摄像头是隐形的，或者说……它根本不存在。<br/><br/> 我吓得小弟弟瞬间软了过去，我把手机一扔，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直<br/>喘气。<br/><br/> 怎麽回事？<br/><br/> 空气突然可怕的安静，我甚至能听到客厅钟摆摆动的声音，忽然，我听到钟<br/>摆「叮」地一声，到12点整了！<br/><br/> 一阵猛烈的睡意突然袭来，我沈沈地睡了过去。<br/><br/>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坐在了一个椅子上，头顶亮起了一盏灯，我低头一<br/>看，发现我穿好了平时的校服。怎麽回事？<br/><br/> 我又打量四周，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，约一到两平，前面有一方屏幕，屏幕<br/>下一个话筒从铁臂上伸直了出来，左右两边是两个小喇叭。<br/><br/> 我的手可以自由活动，我正準备去触摸前面的铁壁，突然哢擦一声，铁壁开<br/>出了一间窗户，外面亮着艳丽的灯光，五个女人双手被绑着铁链翘了臀部被围成<br/>了一圈，她们都眼戴黑色布罩，口中含有口塞球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而我一<br/>眼就认出了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的那个女人，她穿着灰色小西装，一双肉色的丝袜，<br/>我的妈妈李郁君。<br/><br/> 忽然响起一阵「哢嚓」声，其它四个铁箱的前窗被纷纷打开，梁若诗那受到<br/>惊吓的脸庞赫然出现在我右手第二个位子。<br/><br/> 我大声叫了一声：「诗诗。」<br/><br/> 梁若诗也发现了我，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，不停地朝我说着什麽，像是在求<br/>助，但我只看到她嘴唇蠕动，却听不到她的声音。<br/><br/> 原来这个铁箱是隔音的！<br/><br/> 梁若诗在这，那她前面的女人？我马上看了过去，那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<br/>人，虽然同样是跪趴着的姿势令我看不清脸，但从我的角度已经能看到她完整的<br/>侧面，她就是尹阿姨！<br/><br/> 忽然女人们的头顶亮了起来，一个吊垂下来的斗型屏有三块面对不同方向的<br/>屏幕，亮起了同一个画面，一个头戴狐貍面具的男人出现在屏幕上，同时响起了<br/>他的低沈的声音，「欢迎大家参加绿妈游戏！我是举办这场游戏的神。」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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